先生也不提,她又不知道这么说,真是麻烦。
君琂走过去,摸摸她膝盖的脑袋,怪道:“明日上朝,还不困?”
她背对着光线,眉眼显得冷清,一眼就让卫长宁说不出话,讷讷地点头,有错心虚的人总会这么没骨气。
君琂好笑,她从不会为自己辩驳的时候,心中必然有鬼。
至于是何鬼,她已不想追究了。
卫长宁心中有分寸,也不会是过分的事。
她不提,卫长宁就不敢说话,躺在榻上后,也没有向往日那样黏人。她安分下来,君琂极是不习惯,且这张榻大得很,卫长宁躲在里侧,中间都能躺两个人了。
这个人,也不晓得为自己解释。
君琂叹息一句后,属于夜晚独有的凉意慢慢渗透肌肤,她将薄毯往自己身上挪了挪,合上眼。
外面的风很凉快,溜进殿内,也降低了灼热感。
卫长宁心中有事,想说又不知从哪里说起,自己挣扎了许久,回身时,先生都已睡着了,她想说都不能说了。
两人距离隔得太远,她觉得先生睡着了,应当不会再问,待明日已过,她就会忙忘了,踌躇了片刻,自己又悄悄钻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