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前‘摔一跤’后,满城皆知,还在府内歇了一月,这次再用这个借口,也无人会怀疑。
林璇吩咐下去后,看了眼她脸上的伤,拧了帕子给她:“您将唇角上的血迹擦擦?”
卫长宁浑浑噩噩,听到林璇的话才回过神来,想起自己是皇帝,与以前不同了,她想到朝堂上的弊处,扯了扯唇角,口中蔓起淡淡的血腥,道:“林姐姐让人将奏疏全都送至太傅处,对外就道我伤得不轻,休息几日,大事去找太傅处理。”
一连几件怪异的事,让人也分不清皇帝的想法,看着她的脸上浮肿,林璇退出去传话。
沈从安来得也快,见到皇帝脸上的伤,一眼就知道是人打的,传话的莫不是瞎子?摔能摔成这样?
他耐着性子给皇帝诊脉,“陛下宫中无太医?”
“太医医术不如沈大夫,朕信您,且朕想问问君府上的那位客人,是何伤?”卫长宁道,她不过是想问问王瑜的伤势罢了,再者也借沈从安的入宫,夸大自己的伤情,造些声势。
沈从安替她诊脉,也无大碍,就是一张白嫩的脸蛋有些难看,回道:“风寒加上大理寺的刑伤,死不了,修养一月,活蹦乱跳。”
卫长宁不说话了,对着自己的手腕发怔,沈从安既然来了,总得留下些东西,开了些药膳给她,又怪道:“那位姑娘是何人?太傅挺上心的,听元安说她亲自将人保下来的。”
卫长宁磨磨牙,冷声道:“是太傅在衡水的学生。”
“难怪,那个姑娘一口一个先生,唤得很亲热。”沈从安与相熟的人在一起,话就显得多了。他从小就认识卫长宁,再遇后,相处也算融洽,有问题都会问上几句。
“那个姑娘伤好了?”卫长宁又问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