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璇抿抿唇不说话,只凝视她手中的寝衣,笑道:“陛下寝衣快成了,是否要见太傅?”
算算时间,两人快一月没有见面了,卫长宁躲了一月,寝衣做坏好几件,算算时辰,蒋家濒临崩溃的边缘了,她问道:“蒋怀可曾去见过太傅?”
“还没有。”林璇道,她渐渐也明白皇帝的意思,bī迫蒋家妥协,太后做下那件事,君琂主动隐瞒,并不代表她放下了,而是不想让皇帝夹在中间难做人。
这一月的时间,亦让太后明白,太傅权势鼎盛,且也不会私自揽权。
卫长宁问过后,就没有再说话,反将方做好的寝衣反复看过几眼,凝住眼眸,嘀咕道:“是不是很丑?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”
怕她想多了,林璇忙道:“很好,尺寸合适,太傅就会喜欢的。”
卫长宁又是一阵沉默,奇怪蒋怀怎么还不去见太傅,真是个分不清时势的人,害得她也见不到太傅,蒋家的人都不省心。
心中埋怨过一阵后,她就亲自将寝衣洗过,又在庭院中晾gān。
第二日的时候,卫长宁还没起榻,朝臣急急过来。
蔺锡堂坐不住了,被群臣问得头疼,问过太傅,也无结果,不如自己来见见皇帝,就算是摔伤,一个月也该好了,难不成所有的事当真都让太傅理。
太傅学识渊博是不假,却非君主,担上几日罢了,成年累月,岂不损害皇帝的威信。
他来得有些早,林璇将人请入偏殿,茶水伺候着。与容湛不同的是,没有让他在太阳底下bào晒,给足丞相颜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