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抬脚,就君琂拉住:“你去哪里?”醉了也不安分。
“沐浴,难受。”卫长宁解开她的手,走了几步又被拉住,回头茫然地看着她。
君琂道:“手上伤不能碰水。”
卫长宁醉眼迷蒙,看了一眼,满不在乎道:“没事,我自己会小心的。”
“小心也不许。”君琂小心地扶着她坐下,接过宫人的醒酒汤,想要她喝下去。卫长宁不喝,小声地控诉:“沐浴就喝。”
像是商人在做买卖,讨价还价。君琂睨着她:“那便不喝了。”
醒酒汤有些烫,君琂就给搁在小几上,吩咐人去打些热水来,低声与她道:“擦一擦就好。”
“不好。”卫长宁歪头看着醒酒汤,看了几眼后,不知怎地想起王瑜的事情,老实道:“我去见过王瑜了。”
她瞒得好,元安也很配合,君琂并不知晓这件事,听她酒醉这么一说,顺口道:“你见她做什么?”
“不告诉你。”卫长宁弯唇笑了笑,卖关子不肯说,十足的孩子气。
王瑜的事,君琂自有安排,念着三年师生情谊才将人救下,若安分,她就能活命,不安分,也怨不得她。
人在学堂,也能很好的监视,但些许小事,君琂并不知道。
听她糊里糊涂一说,勾起君琂的兴趣,淡笑道:“你见她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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