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疼。”卫长宁恍惚了会,君琂的手落在她的鬓间,轻轻给她按揉,她想了想,嘀咕道:“先生,哪里有学识好又泼辣的女子?”
君琂叹息,她还在想着怎么报复回去,顺口道:“学识好的女子怎会泼辣?”
“那也未必,衡水时,他们都道杜大先生泼辣,且每回就算自己没有理,也能编造出几分的,可惜,杜大先生在衡水,远了些,不然就可向她讨教的。”卫长宁躺在君琂腿上,被她揉得十分舒服,心中郁气也消散几分。
杜若被人称作母老虎,几乎在女学不是什么秘密,君琂也知晓几分,被卫长宁说起,也觉得不可思议。杜若当时明明知晓屋内有人,选择助她,也是有几分情分的,可惜这些年无暇分身,见不得面。
杜大先生很讲理,并不算泼辣。”君琂为杜若辩驳一句。
卫长宁沉默下来,脑海里仔细搜寻着合适的人选,忽而想到一计,唇角弯了弯,爬起来道:“先生,我知晓哪里有合适的人了,准能让容湛永无宁日。”
未来得及穿靴,就跑出去殿,急忙忙的样子,真看不出帝王的稳重。
君琂也不知她怎么吩咐下去的,就看到她眉飞色舞的走过来,三步并一步地跑回小榻上,复又躺回她的膝上,不忘道:“先生再给我揉揉。”
小小要求,君琂自然不会拒绝,只是奇怪她去吩咐什么事。卫长宁眨眨眼,保守秘密,道:“不可说。”
她不说,君琂就不问了,只给她揉着。
片刻后,卫长宁觉得十分舒服,脑子里想起着其他事,抬眸凝视君琂温柔的眉眼,思绪一转,问她:“阿琂,我们去永安宫用午膳,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