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长宁乐极生悲……
桌案上大部分奏疏已看过了,只留下小部分,她翻过才知都是难以解决的问题,许是先生想听听她的看法,才没有批阅。
她抱着奏疏,又巴巴地走回到君琂身旁,翻开来问及她该怎么去做。
卫长宁早慧,且又是两世之人,有些地方依旧不如君琂。君琂也没有多说,只在旁稍加提点两句,她懂就可,最怕她不用心去想。
到了时辰后,卫长宁就牵着她的手,两人一道走过去,天气在慢慢变凉,待到月末的时候,就会凉快很多。
一路上无趣,卫长宁就与君琂说起那份策略。张绍华将东南那里的地况查得十分清楚,海的那边国家确实善于建造船只,大唐在这些方面没有花心思,且这些年战乱不多,先帝将银子都花在自己身上,也不会想着去给水师。
君琂也有去查,她查的与卫长宁不同,不仅查了水师还有容湛的身份,她更大偏向的容湛的目的。皇帝方登基,根基不稳,这个时候向他国借鉴造船的技术,朝臣定不会同意,又会引起多大的波折。
关键在于,没有银子去做这些事,这就等于是纸上谈兵,这究竟是容湛利益熏心还是别有图谋?
两人一路说了很多,走走停停,也不觉得累,到了长乐门口后,卫长宁先开口:“先生入殿后,若不想与太后说话,就不用答话,我替你回答,只是我说什么,你就做什么,可好?”
“走到这里,我还能说不吗?”君琂无奈。
卫长宁乐得整个人也很有jīng神,主动牵起她的手,大步往里面走去。君琂被她牵着,有些不自在,将手往回抽了抽,卫长宁低声道:“方才与你说过的,这么快就忘了?”
“我……”君琂窘迫,说不出话来,只能让牵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