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岁他对君琂毕恭毕敬,摆足了姿态,现在又说出这番话,姿态令人呕心。
容湛听到后,苦涩一笑:“陛下都不曾在意,殿下何须再谈。”
“陛下敢在意,太傅总揽朝政,她有权利反对?”靖王讽刺一笑,对于卫长宁得来的皇位也不屑一顾,没有太傅,卫长宁能撑得下去?
两人越走越远,再说的话也听不进去,卫长宁看着两人背影,问君琂:“靖王说我吃软饭?”
君琂没有跟着卫长宁的视线,垂眸打理自己的衣裳,只求人前勿要失礼,抬首的时候,随口道:“那你就收回皇权。”
先生竟帮着靖王说话?卫长宁本是不气,听到这句话后,莫名生气:“我就吃软饭,他有本事也去试试?靖王妃的母家是何人?”
君琂不理她:“那位管事要寻回来了,你且去车上。”
两人各怀心事,也没有再多说话,君琂随着容湛的脚步往内院走去,待她入屋时,管事气喘吁吁地跑来,未站稳就向她赔罪。
本就不是他的错,君琂也不会计较,摆摆手示意他退下。
外面的动静惊到屋内,容湛出来时,管事还未曾离开,向他将事情说明,心中也是害怕。
容湛没有去迎太傅,是心里不舒服,这件亲事或许就是太傅从中安排的,他也不知沐芷长得是何模样,但平民之女怎能与皇帝相比较。
他神色悻悻,说了几句委婉歉疚的话,靖王也走出来行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