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长宁手紧紧攥住她的手指,因用力而指尖泛白,她微蹙眉:“你捏疼我了。”
卫长宁垂首,呼吸恰扫过君琂的耳畔,热气钻入耳膜,她偏首望着车外,道:“莫要孩子气,都已经是皇帝了。”
“皇帝也是人,皇帝也有自己喜爱的人。”卫长宁被她刺激了,不管不顾地伸手去搂着她,低声道:“皇帝也想听好听的话。”
君琂被她闹得脸色嫣红,抿唇道: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什么?”卫长宁追问,蹭着她颈后肌肤,握住她的双手,免得又给她机会揪自己耳朵。
君琂全身放松地靠在卫长宁的怀中,她身子很软,却有力,比硬邦邦的车板舒服多,浅笑道:“没有好听的。”
卫长宁沮丧:“那什么时候会有好听的?”
“你乖些,就有好听的。”君琂逗她,不用回头就可以想象出身后人委屈的神色,她只当未察觉,舒服地靠在软软的身上,待到了寝宫外,竟觉得这段路太短了些。
卫长宁不晓得她将自己当做柔软的迎枕,扶着她下车,进殿后,屏退宫人,自己亲自动手给她脱下外袍,道:“那你休息,我去见韩元。”
“嗯。”君琂应了一声,就躺下。
她舒服,卫长宁愤懑不平,矮身下来凝视她的眉眼,“你说句好听的,我再走。”
君琂不理她,翻过身子,将自己缩在薄毯下,拒人于千里之外。
卫长宁照旧哼了一声,整理好自己的衣袍,不介意君琂不理自己,好听的话,迟早会听到的,只是时间早晚问题罢了,就像那句夫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