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与蒋怀想的都是一样, 我让替换下王瑜,他死活不肯,也真是老顽固。”卫长宁还在气。
“蒋怀爱才, 当年科考为你翻案,也是这样的,且王瑜与你一般出自衡水,他更加看重,至于王家叛逆,之前也已查清,王瑜在衡水会试名次靠前,定然有资格参加,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有将她应试资格取消。”
卫长宁惊讶,“这怎么怪我?说到底还是元安的错。”
“事已至此,你替换王瑜,蒋怀是不会答应的,不如顺水推舟,你是天子,她的未来前途都在你的手中,有何可担忧。”君琂握着她放在膝盖上的双手,不想看着她又走进角落里出不来。
“话虽如此,她总觊觎你。”卫长宁不情不愿地道了一句,也不顾羞涩,认真凝视她:“我给她赐婚。”
君琂被她逗笑了,膝盖碰着她的膝盖,无奈道:“休要胡闹,你为何就不信我?”
卫长宁理直气壮,扬起眉梢,道:“我信先生,只是这种觊觎别人妻子的人,非常恶心。”
她信君琂,只是感情是平等的,没有高低之分,有的时候就会患得患失。
君琂起身替她将案上奏疏整理好,顺好毛后,才道:“秋闱结束了,最近也很清闲,可去郊外狩猎?”
卫长宁一直惦记着去玩,只是苦无时间,经君琂提起后,想的不是去哪里狩猎,而是问她:“就你我吗?”
“自然就你我,你想约上顾笙?”君琂笑道。
卫长宁拒绝:“那就你我,不需旁人。”顾笙每次都会跟着她们,极是无趣。
说定后,君琂便出宫去了,晚间回府的时候,让人去将元安叫过来。婢女去而复返,道是元安伤重,下不了榻。
君琂这才想起皇帝罚他的事,挥手让婢女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