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元方才与沐芷入殿,发生这么大的事,问及陛下方才的旨意可要传下去。
卫长宁也犹疑,没想到会这么大胆子休妻,也是愚蠢,太后赐婚,怎能休妻,置太后颜面于何地,她气恼之余,也觉得这件事发生至今,也达到她的目的。
也就不气了,想了会儿,道:“你让容湛去永安宫。”
韩元不理解,“为何让容湛去太后处?”
“沐芷想的是和离,而不是休妻,容湛觉得沐芷落了他的面子,势必咬着休妻不放,且由他们闹去。”卫长宁悠闲道,还有半句话未曾说出口,太后看重容湛,让她见识下容湛是怎样的人。
韩元糊里糊涂地去说话,卫长宁算算时辰,先生沐浴也该好了,她撇下宫人,自己去寝殿,果然,先生更衣后,坐在状台前,宫人给她擦着头发。
卫长宁屏退宫人后,自己拿着gān帕子给她擦拭,嘀咕一句:“容湛要休妻。”
君琂本合眼,听到这句话后,蓦地睁开眼看着她:“闹大了?”
卫长宁心虚,讷讷道:“我也未曾想到容湛会休妻,方才沐芷在宫前敲鼓,我不好处置的,就令她去见太后,也顺带让容湛过去,和离还是休妻,且看她二人谁更厉害些。”
始作俑者也会发虚,君琂戳她脑门,怪道:“你预备怎么做?”
“她二人的事,与我无关,让太后去分辨是非,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可以立后,靖王无权,就剩下敏王,不会阻扰的。”卫长宁眼睛湛亮,她这么快卸下靖王的权,也是想早日立后,
敏王是三人中最难收拾的,他手中牵扯的利益太多,直接卸下他的权利,容易引来动dàng,那不如先立后,婚后再慢慢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