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听到卫长宁直白的情话,她心口还是甜甜的,直视她的眼眸,笑道:“天生万物,我可放下,唯你一人幽居我心口,难以忘怀。”
卫长宁眨眨眼睛,极是欢喜,将她拉至自己跟前,喜道:“我还想听。”
君琂垂眸:“没有了。”
“那你再重复一遍?”卫长宁不依不舍。
“我忘了。”君琂挣开她的手,往案牍那里走去,羞涩地不敢去看卫长宁的神色。走到案后坐下,左手提笔,右手握着奏疏,悄悄抬眼去看,卫长宁还呆呆地站在原地,不知在想什么。
她不理了,将心思放回在奏疏上,不多时,卫长宁凑过来,她将批阅好的拿给她,道:“你看一眼,心中有数。”
卫长宁点点头,两人静静坐了整日。
晚间的时候,卫长宁想起一事,前些日子师兄得子,想要她取名,本想拒绝,孩子名姓当由家中长辈取才好。师兄却神秘道:“无妨,臣就想太傅取名。”
以她的名义,想的却是君琂,若非两人认识数年,卫长宁早就将人赶出去,竟打起太傅的注意。
多年的师兄,难得有求于她,不好拒绝。她只好厚着脸皮问先生,央求她给幼子取名。
君琂坐在铜镜前,听到这句话,转给身子,委婉道:“这不大好。”
卫长宁唇角沁着烛光暖色,温和明润,窃笑道:“他说皇后赐名,是张府荣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