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朝结束后,卫长宁就赶过来,就是想与她一同去赴宴,帝后出行,人人都会看到她们恩爱,立后的事早就铁上钉钉,由不得旁人反对。
她说了几句好话,君琂困倦地不想回应,耳畔嘈杂,吵得她无法入睡。
睁眼就看到卫长宁委屈的眼神,真不知,委屈的是谁。她复又阖眸,不出声。
卫长宁晓得她不舒服,不好过多勉qiáng,道:“先生多睡会,我在屋外,有事唤我,我能听到。”
说完,替君琂掖好被角,自己轻轻退出去。
她一走,瞬时安静许多,君琂也蓦地有些不舍她离开,来不及多想,就睡了过去。
卫长宁在屋外坐了会,答应先生不走远,就一直在廊下等着,来回走动,显得有些急躁,她想起元安,让人召他过来。
元安还在君府,挨了六十杖后就一直在养伤,听闻皇帝唤他,就忙过来了。
这么多年的主仆,他知晓皇帝的性子,去后,就一直站着。
卫长宁气过后,静下心来想了许久,元安定然是知晓王瑜参加科考之事,主动隐瞒下来的,今日在外正好有空,就将这件事处置。
她看着元安不安的样子,道:“别紧张,罚过你就结束了,朕问你,你为何隐瞒下来?”
听皇帝问话,元安猜出来皇帝知晓事情始末,跪在地上,匍匐着身子,不敢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