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长宁近日格外忙碌,蔺锡堂道是方略是幕僚所献,人已离京,她怒不可遏,又生生按下坏脾气,直接道:“此策来历不明,朕不能用。”
将方略还与蔺相如,将人赶出去,一句解释都不想听。
被赶出殿门的蔺锡堂有些莫名其妙,左右看了一眼,幸好无人在意他的láng狈,伸手理好衣袍,大步踏下御阶。
走着走着,遇到工部侍郎容湛,他笑道:“容大人的方略,为何让我转jiāo陛下?”
容湛微微一笑,心底有些堵,道:“丞相知下官的心思,陛下也厌恶下官。”
情爱之事,古来皆有,蔺锡堂不觉有怪,只是与皇帝说情爱,也不是简单的事。皇帝又是个妻奴,怎会将别人放在眼中,容湛痴心错付,也不怪皇帝厌恶。
皇后为人正直,也不会与他计较,若不然早就将人遣出长安城。他也是看中容湛的才华,这样一份为百姓着想的计策,也令他折服。
或许皇帝猜出这是出自谁人手笔,故而才不会收下。
蔺锡堂直接将方略还他,道:“陛下要见这份方略的主人,可惜我无法说出你,陛下就将我赶出来了,容大人不如自己去献策。”
容湛接过方略,也是一怔,看向巍峨的太极殿,恍恍惚惚地离开,打马回府后,府里依旧很冷清。
容母在府内等着,见他回来,也是满面喜气,儿子和离的事一直是她的心病,虽说她也舍不得沐家的姑娘,怎奈儿子不喜欢,她也没有办法了。
容湛扶着母亲坐下,道:“母亲有事在屋内等就好。”
“我就想知晓近日可有空,和离也有些日子了,总不好孤家寡人过一辈子。”容母叹了口气,也不晓得这个儿子怎么回事,好好的姑娘不要,非去外面寻什么胡姬,闹得和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