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跟着,含义就不同的,天子尊贵,去君家,旁人会多加口舌,仗着天子之势行事,且君琂不愿与君家其他人多言,然卫长宁好心,她不愿辜负的。
今日才劝她去太后跟前多尽孝心,她自己都不回去祭拜,不能以身作则,下回还怎么劝她。
想想,她就应下了,只是不能让皇帝跟着过去。
她不让,卫长宁没有想明白,祭拜不该两人同行吗?为何不让她去,怪道:“为何不让我去?我哪里做的不好,不能见他们?”
平日里聪明的人,这个时候犯起糊涂来,也不知晓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。
君琂道:“你我都离宫,朝臣有事来禀,谁来处置?莫要偷懒,我去去就回,有心即可。”
“可我还是想去。”卫长宁说了一句,君琂决断的事,鲜少会被旁人左右,她也明白,也不再说。
倒是君琂见她这般委屈求全,心中也不是滋味,道:“待过些时日,再去,可好?”
“好,都听先生的。”卫长宁应了一声,就合眼入睡。
皇帝免朝后,早晨醒来也无甚大事,君琂也醒得迟了些,起后,卫长宁也跟着起来了,神色慵懒,衣襟领口松懈下来,露出jīng致的锁骨,白腻的肌肤与她这般神色,带着浑然天成的美感。
君琂回身就看到她这副样子,替她理好衣襟,指尖划过锁骨处,带来苏麻的触感,她睫毛发颤,便道:“醒了就起吧。”
半晌后,卫长宁由着宫人给伺候更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