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琂明白,将人拉过来,揉揉她的手腕,无声安慰。
安慰好娇气的人,君琂才言道:“容湛母亲是渤海人,我怀疑或许与水师有关联,还在探查中,目前不要惊动他。”
“先生意思是水师中有古怪?”卫长宁坐直身子,思绪有些昏沉,渤海那处许多都是通商的商人,若有古怪,也是正常的事。
水师牵涉一方安全,也是大唐对外的门面,君琂不惊动,也是想查得清楚些。
现下,不过是猜测而已,卫长宁点点头,就不再说话。殿内无人在,君琂自己起身去拨了拨炭火,使得烧得更旺些。
暖和了些,就觉得十分舒服,卫长宁也走出去,小心挪着步子。君琂见她走过来,眼中都是笑意,也未曾出手扶她,让她自己慢慢走过来。
等卫长宁凑过来的时候,君琂这才伸手去扶她,两人并肩站好,卫长宁也伸手去拨炭火,笑道:“前些日子先生不理我的时候,做了一梦。”
“什么梦?”君琂好奇。
“就是你出入长秋宫的时候,给皇祖母弹箜篌,本就我一人躲在屏风后偷听,后许多兄弟都走过来,说襄王叔父对你有意,要纳为侧妃。”她许是心不在焉,手中拨弄得很快,炭火也随之噼啪作响。
君琂心跳了跳,卫长宁温柔的眼神映入眼帘,似这冬日里唯一一点温馨,她不知往事,问道:“而后呢?”
“我怕被人发现,就跑开了,待回去的时候,就遇到你,只是你始终低着头,好不容易等你抬头,就、就梦醒了。”卫长宁语气略带沮丧,低着头
君琂觉得她好笑,梦中之事,竟也当真。她捧起卫长宁的脸颊,心中一软,笑说:“现在,给你看,可好?”
“嗯,我要看一辈子。”卫长宁笑了笑,倾身,碰上她的唇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