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日里不说,庭院里随时都有可能有宫人过来,君琂羞涩的面色cháo红,微微躲避:“不许胡闹。”
胡闹与不许胡闹,主动权都在卫长宁的手中,她吻过耳垂后,又吻上君琂温热柔软的唇角,轻轻舔舐,寒冷的清晨,竟察觉不到一丝冷意,反觉身上都是暖的,血液都是滚烫的。
她懂得分寸,尝过甜头后,就松开君琂,自己站起身,而后,贴心地扶起君琂。
君琂气她,又不好将她晾在雪地里,伸手牵她入殿,身上都被雪浸湿,要早早地换下来,吩咐人去取衣袍,自己替她脱下外袍,摸摸她的手,是热的。
她有些生气,入殿后就不气了,想了想,卫长宁正当风华,爱玩爱闹,也是青chūn使然,是她自己放不开。
两人换过衣裳后,顾笙从宫外而来,为的何事,卫长宁心知肚明,故作不知,十分热情地让人坐下,唤人奉茶。
顾笙无心喝茶,她藏不住心事,直言道:“陛下可否商议一二,此事作废?”
君琂对于顾笙的坦率,也是吃惊,她这么一说,皇帝是不会同意的,她将手炉递给皇帝,习惯性漠然地坐在一旁,听着二人说话。
这么多年,都是顾笙欺负卫长宁,卫长宁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机会,怎会轻易松口,道:“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。”
顾笙瞪过一眼,语气甚是不屑:“陛下是女子,这些年扮成男子,难不成忘了自己身份?”
明明是来求情的,语气竟这般生硬,君琂也甚是佩服她,在一旁,向她摇首,示意她将态度放软一些,卫长宁吃软不吃硬,还是要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