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9章

君琂知晓她不好糊弄,沉吟了会,想起一事,道:“你有事瞒着我,我便瞒你。”

卫长宁低下脑袋,又提及书册的事,她自己犯错,就该承受惩罚的,只是她依旧觉得委屈,握着君琂的手,一下一下地蹭着肩膀,委屈得说不出话来。

她委屈的时候,就喜欢蹭着君琂,这都已经是习惯了,半晌后,带着些许鼻音说话:“先生,我错了,以后不瞒你。”

君琂不理。

卫长宁蹭了两下就不蹭了,嘀咕道:“你与太后行事都瞒着我,不公平。”

“你不乖,也是事实。”君琂道。

卫长宁依旧低着脑袋,须臾都不说话,反伸手去搂着君琂腰间,让人不解。

君琂想着太后处的决断,她知晓皇帝的性子,轻易不会妥协,此时不会过继,最少也要等上数载。太后心急也无用,君琂想起太后的神色,心中不定,欲调太医院的脉案来看看,而太后也不曾告知太极宫,她病了。

她欲起身的时候,发现卫长宁依旧抱着自己不松手,也不曾抬头,委屈得不行,“我今日过去,太后病了,你去调太医院脉案来看看,可好?”

“不用调的,每隔几日太医院就会将脉案递至太极宫,我都会看一看。”卫长宁说话时也不抬头。

君琂不知她这般关注太后身体,就道:“她身子如何?”

“太医说尚可,只是她惯来心思重,甚事都放在心上,我去开解过几次,无甚效果。”卫长宁吸了吸鼻子,主动松开君琂,起身往外走去。

君琂心思都在太后身上,略有些担忧,抬眸时皇帝已走远了,指尖尚余留她的温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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