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样跑来跑去,好似心中有事,君琂想起太后的脉案,拉着她坐下,宽慰道:“应当无大事的,让沈从安去试试。”
“我提过,太后拒绝了,将我赶出来了,她不信沈从安。”卫长宁有些沮丧,不信沈从安是因为他是君琂的人,这些事人人都明白,搁在心里不提,说出来就各自难看。
太后这些年在深宫磨砺,对于旁人都不会轻信。君琂早就明白,故而她不提沈从安,眼下卫长宁戳破后,她惋惜道:“细细算来,沈从安是沐家的人,yīn差阳错为我效力罢了。”
“太医每日的脉案,我都让沈从安盯着。”卫长宁自我安慰,随即看向君琂,傻傻道:“你还累吗?”
好端端地提起这句,君琂羞涩,想起昨日的荒唐,耳垂都跟着发烫。她一侧身,卫长宁就只能看到她通红的耳朵,伸手碰了碰,窃窃地笑。
她没有笑出声,君琂自然就没有听到,半晌后,待压下羞涩的情绪后,回身望着她:“你昨夜、是否、是从书上得来的?”
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,着实不符合她往日果断的性子。
卫长宁想笑又不敢笑,抿紧唇角,摇摇头:“我、 我没有的,先生说过会信我。”
“我自是信你的。”君琂轻声道一句,心中却在狐疑,见她笑意满满的神色,顿时窘迫,恰好卫长宁主动靠近,qiáng自镇定,带着微恼地捏了捏她的耳朵。
卫长宁由着她‘解气’,片刻间也不动,脑袋搭在君琂的肩膀上,闻着她发间的清香,双手不自觉揽上纤细的腰肢,蹭着颈间的肌肤。
君琂被蹭得发痒,往一侧躲避,方才还在恼怒她的荒唐,不过须臾,又返回原形。她欲恼怒,卫长宁就吻上她颈间肌肤,轻轻吮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