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谁做局,她不在乎了,她只在乎她的阿齐又不开心了。
最后一根稻草弯折后,碧澜以死相迫,也用自己的性命,来告诉卫长宁,她说的都是真的,企图让这件事变作真,企图离间帝后。
“阿齐。”君琂轻声唤她。
卫长宁不情不愿地抬首,君琂的目光变得无比柔和,抚上她的耳垂,轻轻捏了捏,微笑道:“勿要泄气。”
“我没有泄气,就只是难过,若我没有让沈从安去探脉,不知晓有人改脉案,不知晓那两名太医会针对你,事情就真的无法收拾,我起初只是猜测,后她去了,我让人拿下太医,才明白始末。”
她语气低沉,让君琂不大适应,道:“你处置得很好,不用难过的,你曾说为我遮风挡雨,现在你真的做到了。”
卫长宁眸色转为坚定,看向君琂:“先生居于后宫,让那些人忘了,你曾丞相,先生不能再只居于后宫……”
她有些烦躁,在殿内走来走去,见她释然,君琂就放心了,欲去偏殿去看看孩子。
君琂要走,卫长宁就跟上,“又去看他?”算算生下来大半月,她一面都没有见过,太后生病,她也无暇去看。
卫长宁要跟着,君琂不让,道:“你回太极殿,晚间还要替太后守灵,午后得空歇会,注意身体。”
“我晓得,就看一眼。”卫长宁不走,孩子养在太极殿,外人多半以为她二人会立为储君,既然他们这样猜测,就让这出戏好好演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