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就是王瑜,卫长宁言道:“先生花费诸多心血的人, 若是无能,岂不làng费先生心血,不如再将调令撤回去?”
说话yīn阳怪气, 君琂不想给她按了,道:“君无戏言。”
君琂不揉,卫长宁猜测她不开心了,转过身子,望着她:“这句话适合先生,与我说无用的。”
君琂不明,问她:“为何?”
卫长宁眉峰微挑,一本正经道:“因为先生唤君琂,君无戏言,恰好合适。”
这么咬文嚼字的话,让君琂哑口无言,顿在当下,她不知自己的名姓还可以这般解释,她又气又好笑,戳戳卫长宁的脑门,怪道:“愈发调皮了。”
“博先生一笑,朕与有荣焉。”卫长宁笑了笑,又握起君琂的手,央求道:“先生莫气,再揉两下?”
她嬉皮笑脸,君琂再大的火气也都散了,再者她本就没有生气,抬手给她按了按,摸到她消瘦的肩膀,嗔怪道:“你怎地又瘦了?”
君琂语气一软,卫长宁就放心大胆地缠上去。君琂随她去了,触及卫长宁颈间上柔软的肌肤,叹道:“渤海那里,或许真的欺上瞒下。”
“边境哪里不欺上瞒下,先生何苦过多去想,眼下是太平年,水师那里不会出太大的错误,再不济我调兵去镇压,总会解决的,不过船只一事,还需要商议。”卫长宁躺于君琂膝上,难得舒服,尤其是先生身上的清香,令人沉醉。
她不问君琂为何召容湛而来,也是相信她。
卫长宁这般自信,君琂也感应到了,先将周宁的事情说出来,竟不想卫长宁没有惊讶之色,反淡然道:“我知晓此事,去岁就让人去渤海查了,就查到这些,我并不在意是因为空不出手来收拾,待过些日子,让沐稷与蔺觅走一遭,两人兵与谋略都不缺,势必会解决这件事,我好奇的是容湛的身份,我猜必不简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