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过身时,就见卫长宁拿着花环发呆,方才心里还夸她厉害,瞬息的功夫,又变呆了。
“怎么了?”君琂笑问。
卫长宁没有抬首,在君琂面前将花环拆了,君琂都来不及阻止,她叹道:“怎地又拆了?”
“先生不喜欢。”卫长宁低声道一句,将花环拆了后,编成一只小小的手环,套在君琂手腕上,袖摆就挡住了,得意道:“这样旁人就看不见了。”
她洋洋得意,君琂将袖摆往上撸去,露出绿色的手环,看了一眼,就将袖摆放下,将那份浅浅的欢喜埋藏在心底,道:“该回宫了。”
“好。”卫长宁牵起她的手,一道回庄子里。
一路上上也很平静,皇帝回到太极殿上,案牍上堆积了半人高的奏疏,她换过一身衣袍后,就坐于案后,君琂也走过去,道:“我也看看。”
时至天黑时,才阅完一半,卫长宁道:“都说休沐日是休沐的,皇帝就是天生劳碌命,出去玩了还得回来熬夜。”
她发着牢骚,君琂在一旁听着,没有说话,她不好继续说了,又埋首案前。
子时的时候,君琂放下奏疏,道:“先去睡,这些明日再处理。”
卫长宁听话地起身,走了两步发现君琂还坐着,就明白她的意思,拉着她一同去睡:“不早了,你也去睡,这些不急的。”
“你先去,我随后就来。”君琂笑着应了一声,见她站着不动,催道:“你明日还有早朝,我可以晚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