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长宁有一阵恍惚,想起那阵子先帝登基,都是在抓逆党,君琂忙碌好久,她中毒在府,也没有错过外面的事,先生这般话,似是话中有意。
她呼吸跟着滞了滞,旋即微微一笑,笃定道:“先生想法,太过荒唐,也不大可能,先帝当初如何忌惮李乾,怎会让他脱逃,多半是寻错地方了,明日让人再查。”
君琂唇角弯弯,也不去给她添堵,就不再说了,她要走,卫长宁伸手拉住她,直接带到榻上,按住她:“你想说的,我都明白,至少我不管那些,当初我能拉他下来,大不了再来一次,找出他的藏身之地,只是当初是先生监刑,他是否咽气,先生不知?”
卫长宁总是习惯偷袭,君琂渐渐就习惯了,一声惊呼后,就不再执着于偷袭的事,伸手去捂住卫长宁喋喋不休的嘴,“陛下方才肯定说不会的,怎地就醋了?”
“醋了?”卫长宁立马反驳,拨开君琂的手,道:“没有醋,朕胸怀天下,不与死人计较,倒是皇后殿下怎地就断定他还活着,心有灵犀?”
还说没有醋……
君琂笑意掩饰不住,收回自己的手,也不在意那人是否活着,卫长宁已是帝王,是正统,不惧怕被赶下皇位的人,她敛住笑意,肃声道:“胡言乱语。”
“哼。”卫长宁冷冷哼了一声,按住想要摸自己耳朵的双手。
她力道有些蛮横,疼得君琂闷哼一声,见她眸中闪着亮光,温婉一笑:“你弄疼我了。”
卫长宁俯身,凑到她的耳畔,轻轻咬了咬,声色诱惑:“我不会让先生疼的,七夕是很美好的日子,错过外面的景色,先生这里要补偿的。”
耳鬓厮磨,叫人心动,柔软又霸道的声音撂动一湖chūn水,君琂抿紧唇角,不笑了,只觉得炙热的温度从耳膜慢慢渗透入心,让人心痒难耐。
手被卫长宁按住,她动了动,卫长宁不依不饶,反继续诱惑道:“先生,海棠还在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