渤海不京郊,单凭容湛的只言片语,神人也无法断定那里发生的事,卫长宁猜测不透,君琂也是。卫长宁问她,也是心中不定,她只可说不知道,静等那里的变化。
卫长宁也不勉qiáng,月下漫步,也觉很好,没有那些旁人在,七夕美景也是不错,指腹在先生手心不断摩挲。君琂怕痒,想缩却被卫长宁握得紧,就反握着她。
夜色好,也不早了,君琂领着卫长宁回寝殿,殿内放着冰块,散去走路的热意,卫长宁喝了一大盏凉茶,才随着君琂去入睡。
她翻来覆去睡不着,君琂有些累,顺势按着她,不让她动:“快些睡,容湛过几日就要回京,那时就会明白了。”
君琂始终保持淡然,卫长宁未登基前也是如此,现在事情管问多了,她就做不到君琂那份淡然,或者是心中压力过大,难免会显得焦躁。
君琂知晓后,也未曾说她,帝王都会有些小脾气,比起前几位帝王,她这算好的了,没有必要苛求。
卫长宁睡得晚,醒得早,早早地离开了,君琂是被雪狐吵醒的,它爬上榻上,躺在卫长宁昨夜的外侧,爪子扒拉着薄毯,想往君琂怀中钻过去。
躺在榻上,小小的一团,林璇紧跟着进去,见到小东西就发笑,幸好君琂醒了,她走过去将雪狐揪出来,打趣道:“陛下过来了。”
小东西后腿一瞪,从林璇怀中挣脱,跳下地,转眼就不见了影子,求生欲很大。
君琂根本来不及唤它回来,笑着坐起身子,看向林璇:“将废帝生前心腹的去处都查一查,一个都不可放过。”
林璇敛去笑意,领了吩咐,走了两步,又狐疑地转回身,疑道:“单凭棺木里无人,殿下怎地就断定他会活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