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琂尚可承受,待卫长宁莽撞的探入时,她忍不住轻颤。
暧昧的姿势,令满池水也跟着愈发热了,如开水般要沸腾。
一旦开头,就没有停下,哪怕卫长宁心知此日要早朝,也无法克制,先生眼眸半阖,肌肤莹白带粉,唇角轻咬而显得红润,chūn景难有。
满池chūn水漾着撩人的色彩,君琂被她摆弄得面色发烫,也不知她哪里学来的古怪姿势,不断摆弄着她。她无力地迎合,最后随着卫长宁去了。
一夜温软后,次日的时候,沐柯命人送了战报回来,自然是大捷,捷报中夹着一封书信,上写阿琂亲启。
熟悉的字迹,皇帝不动声色地压下来,只说着捷报一事,神色已然幽沉,朝臣没有察觉,皇帝本就是性情古怪之人。
散朝后,皇帝拿着那封信,没有拆开,字迹是李乾的,纵这么多年过去,还是能一眼辨认出来,阿琂二字格外刺眼。
沐柯这是脑袋被驴踢了,竟会替李乾送信,暧昧的称呼,皇帝想揍沐柯,可惜鞭长莫及,罢了,传信给沐国公,好好看着孙子。
皇帝让人去传信后,自己也在犯愁,这信会写什么,该不该给先生?
她与先生历来坦诚,自然也该给她的,只是她不甘心,不知李乾使的什么诡计,离间是不可能的,难不成叙述情意?
皇帝发呆,政务也不处理了,朝臣来禀事时,就见她坐在案后jīng神不振,误以为皇帝身体不舒服,关心几句。
蒋怀来时,案后的皇帝双眸呆滞,似在沉思大事,又似在为某件事不甘心?他也不好多问,只将赋税一事禀于皇帝知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