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琂向来说到做到,卫长宁也醒了,接过衣裳看她一眼:“那你不准回头。”
就好像在提防陌生人那般,君琂忍着笑意,没有回身,听到身后细碎声音,直到卫长宁着一身gān净的中衣走过来,她才回头,取过一旁的布巾,擦着卫长宁湿漉漉的头发。
长发将中衣也打湿了,君琂细细给她将头发擦gān,肩后衣衫湿透了,贴在肩际,顺着领口望过去,都可看见里面的肌肤,可惜卫长宁好不自知。
君琂将她头发擦gān后,指着湿透的中衣,叹道:“你的衣裳又湿透了。”
卫长宁摸摸自己的肩膀,也不在意,自己去柜子里再翻一件出来,抱着衣裳回来,眼眸眯着,先生好不自觉的。
君琂浅笑,抬眸望着她,首次觉得逗她也是一件有趣的事,皇帝还和以前一样脸皮薄。
她笑意清浅,与寻常无异,卫长宁觉得哪里不对,抱紧了中衣,扬了扬下巴是,示意她出去。
她努力地想让君琂出去,眼睛眨了眨,又十分委屈地模样,君琂若不出去,约莫真的会红眼睛。
君琂不逗了,起身往外走去,方才一场bào雨,将所有的都打断了,想来今日搬不了的,吩咐几句后,就转回屋。
屋里的皇帝换好衣袍,见到她回来,不自觉地笑了笑,君琂没有在意方才的事,过去给她挽好发髻,问道:“方才去看海棠?”
卫长宁沉默,低着脑袋,君琂就不追问了,她不愿回答,也不可勉qiáng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