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莫是做梦,君琂就不理了,自己也合眼,卫长宁睡得不好,沉睡间总是嘀咕呓语,缩在君琂怀中。
次日醒来的时候,卫长宁身旁已无人,不知哪里去了,动了动,才想起昨夜的事,她脑袋有些发懵,恰好君琂过来,她哼了一声,让她喝苦参。
君琂道:“时辰不早了,陛下要免朝?”
听她声音,卫长宁顿时羞得脸色通红,须臾后,起身望着她:“苦参是最后一次。”
“好。”君琂笑着应了,转身就道:“下次改huáng莲。”
卫长宁:“……”
眼看着皇帝要炸毛了,君琂笑得撑不住,卫长宁气得无可奈何,偏首不去看她。君琂走过去顺毛,道:“我可没有让人放苦参,约莫是太医入药用的huáng莲。”
卫长宁侧首望着她,瞬间就信了,恶狠狠道:“让太医一日一碗苦参。”
说完,扑到君琂怀里,对于昨夜的事也羞于提出,君琂也不说话,照旧替她更衣,送她出长秋宫,鸟飞来,绕着她喊:“阿琂、阿琂。”
君琂望过去:“小心被她炖了。”
李乾一句阿琂,被她挂在城门口chuī了一日风雪,若听见鸟在唤,肯定要炖了给顾笙补身子。
鸟又飞回殿内,君琂站在宫门口,昨夜听她一句一句无意识的阿琂,蓦地想起多年前长秋宫外,她见到自己,总是咧嘴傻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