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来为去,为的还是君琂。君琂也知晓,劝不得,就随她去了,横竖清阳公主心里也不舒服,发泄一二也无大事。
代王爱吃甜吃荤,白切jī动了一筷子就不吃了,君琂笑道:“怎地又不吃了,点心用多了?”
“才不是,我是想到那个县主就觉得恶心,吃不下。”代王停箸。君琂笑着给她盛碗汤,道:“喝汤。”
代王伸手接过,说起朝堂上的几件事,削藩之事已在拟定,只是从何人先开始,朝堂上议论纷纷。她听过几句,也有些想法,只是不好随意说话。
君琂夹了块鱼肉,剔骨后送至代王碗中,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,反问她的意思。
代王心满意足地咬着鱼肉,道:“我觉得当从襄王叔父封地开始。”
“为何?”君琂问她。
代王认真思考一番,斟酌语句,道:“襄王叔父虽最为年幼,也是能力最qiáng、野心最大的藩王,且朝中多吴王叔父的人,先削襄王叔父就会少了许多阻力。”
君琂颔首,她分析得很对,眼下皇后在后宫,前朝亦有张家,他们也认同先动襄王,给了他们拖延的时间。
代王见她点头,眼眸里溢出欢喜,立即道:“我想的对吗?”
对于上进的人,君琂从来都不会吝啬夸赞的话,夸道:“很对,很好,想的很周全。”
代王唇角弯了弯,捉住君琂的手腕:“那、那刚刚三个月不吃点心的禁令废除,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