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更离谱,为君琂出气,就让她背黑锅,忍无可忍。清阳又揪了两下,疼得代王脸色发白,才道:“谁让姑母比君琂品级高,旁人先看到的自然是你,怨不得阿齐。”
方松手的清阳被她这句气得不行,伸手又想揪她耳朵。代王拔腿就跑,躲在柱子后面,道:“怨不得阿齐,再说耳朵都揪红了,姑母也该出气了。”
清阳摸了空,望着躲在暗处的小代王,幽幽道:“李齐,皇后给我使绊子,我就给君琂使绊子。”
代王急道:“这事与君姐姐无关,姑母莫生气,再不济我给子白寻个好西席,太傅有位学生,学识颇广。”
清阳不依。
代王苦恼,想了想,姑母是女子也爱出游,就道:“我、我、前几日皇祖父给我一座别院,风水宝地,内有温泉水,泡着十分舒慡,姑母可要去玩?”
清阳不理。
代王委屈道:“那我送与姑母,可好?”
清阳悠悠道:“地契呢?”
代王从柱子后面走出来,到柜子里翻了翻,将地契找出来递给姑母,又添一句:“我本打算送君姐姐的。”
这句话十分慰藉清阳的心,她看了一眼在京郊,确实不错,点点头:“下次不许再给我找麻烦,听到吗?”
代王哼一声,不甘心道:“姑母得了便宜还卖乖,这是我从皇祖父那处要来的,得来不易。”
清宴看着她委委屈屈的神色,大方道:“我有空会带君琂去玩。”说完,拿着地契心满意足地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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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堂上谈论最多的是削藩一事,众臣谏议频繁,太.祖压着不放,召来重臣秘密商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