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进展得很快,齐牧出力不少,整个人看上去jīng神不少。
君琂不问具体情况,只问李樾为何要推
代王下水,难不成不知代王会水?
齐牧道:“其实那名内侍与李樾不是同伙,是他回来见有人袭击代王却被她避过,狠了狠心将代王推下去,嫁祸内侍。”
李樾这么做必然也是吴王授意,代王久居东宫,又与皇后闹得僵持,这样的敌人不如早些拔除。再者代王与这些堂兄弟相处并不设防,最易得手。
可惜李樾匆匆下手,过于草率而没有成功。
殿外冷风袭人,天气也yīn沉,廊下守候的宫人冻得搓手。君琂也有些冷,忍了片刻想要等着太.祖的决定,李樾这人断不可留在长安,也可趁此机会加快削藩的脚步。
殿门关得紧闭,里面的声音也无法传到外面,齐牧等得失去耐心,道:“人证物证都在,不明白有何可谈论的。”
君琂看他一眼:“齐统领不知夫妻之间的隔阂?”
齐牧凝噎,好似是有这么一回事,他讪讪道:“那就接着等。”
半晌后,他想起君琂托他寻人的事,忙告诉她:“韩元此人不在金吾卫,在北衙军内当值,不过军职不高,寒门出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