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王咬唇不语,仰首看着君琂, 眸带期盼, “不可以吗?这样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留在代王府, 不会让人诟病。”
“我不在乎闲言碎语。”君琂阖眸, 感到怀中人一动,她轻抚上代王的眉眼, 指腹温柔, 安慰道:“你若愿意也是可以的。”
代王病中不宁,她若一味拒绝不同意, 病又怎会好呢。
一听她同意, 代王一呆,紧张地望着她:“你怎么这么好说话?”
君琂指尖一停,眉带笑意, 抚摸得代王很舒服, 她脑袋动了动,示意君琂莫要停下。君琂不听,反问她:“这个方法谁与你说的?”
“我、我自己想的。”代王说话带着磕巴, 垂首不敢去看君琂,这么多年两人都是坦诚相待,没有欺骗过君琂。
一看她这个模样就是在说谎, 君琂摸着她的下颚,微微太高,便足以看到她眼中的慌乱。
君琂眸色深邃,轻声道:“你说谎了。”
代王撇嘴,往她怀中钻去。君琂不肯,推开她:“与我说谎了。”
意思就是说谎就不要靠近她。
代王一急,咳嗽两声,君琂拍了拍她的脊背,等她平复后才道:“是不是清阳公主与你说的?”
“我、我什么都没说的。”代王慌忙撇清自己,大胆地往君琂怀中钻去,握着她的手摸摸自己的耳垂:“姑母又要揪我耳朵了。”
从小到大,清阳但凡在她手里吃亏了,都会去东宫兴师问罪,揪她耳朵,坑她别院。
君琂浅笑,顺她意摸摸她的耳朵,轻轻柔柔,叹道:“小东西。”
“君姐姐不要去找她。”代王嘀咕一句,她才不想要清阳姑母揪耳朵,再者清阳姑母现在就在府内,兴师问罪更加方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