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五个字,夏岑就把方才的困惑忘记了,眼睛里荡着美好的光,差不多从原地跳起来:“好啊好啊,若若对我最好了。”
邓若一怔。
她对她,怎么算得上好呢。
真的是……容易满足的女孩子啊。
这个世界上,为什么还有这么天真的,一眼就看得到底的人呢。
……
温怀钰心情很差,很差。
她回了家,一个人坐在大而空旷的客厅里,最近这一段时间,她明明都要忘记那个黑心肝的小东西了,为什么夏岑这只呆龙,非要提呢。
她心情一不好,就不想吃饭,就一个人窝在沙发上,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冰水。
晚些时候,邓若还特意打电话来慰问她。
温怀钰没好气的接了:“你家小呆龙,以后你给我看好了。”
邓若忙说了几声是,但在她要挂电话前,又叫住她:“怀钰。你不觉得……你的反应有点太大了吗,都有点像……”
温怀钰很凶:“像什么?”
邓若顿了一下:“像……被欺骗,被绿了,被始乱终弃了,三个选项,你自己选?”
温怀钰冷哼一声:“你才被欺骗,被绿,被始乱终弃了!”
邓若讪讪笑了一下:“如果不是的话,你为什么,连听到她的名字都要那么在意呢……而且,你的心底,并没有你说的这么无情吧?”
她犹豫着,说出了想说的话,但是并没有得到答案。
电话那边,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
……
纪以柔轻轻呵了一口气,刚才是一场跳河的戏,她刚从河里上来,裹着张毯子,在看剧本。
哪怕已经是初夏了,山间的河水还是冰凉的,夜里格外刺骨。
她忍不住抖了一下,拿出手机,又看了一下。
被拉黑之后,她发送了很多次新的好友添加邀请,一直没有通过。
大概是她那晚,语气显得太随意了,所以温怀钰生气了。
多么骄傲的人啊。
想到那个人,似乎连呼吸都变得甜蜜了,纪以柔忍不住笑,笑着笑着,又觉得很想念那个人了。
有好久好久没看见她了。
已经53天了。
她在心底数了数时间,好像恨不得具体到分秒,但又不敢再这么想,怕把自己给逼疯了。
湿漉漉的头发被山风一吹,好像快干了,有工作人员过来找她,态度温和亲近:“小纪,曾导叫你过去。”
这段时间以来,工作人员对她的态度变好了很多。
这个年纪的小姑娘,长得好看,性子也难得不骄矜,人安静也听话,从来没有幺蛾子,临时加戏,叫跳河就跳河,膝盖被河里的石头撞的青肿了,只是蹙起好看的眉头,暗自忍耐着,安静的让人心疼。
跟她对戏的演员,对她的印象也不错。先前给她送过毯子的男孩子,后来还给她送过一次炖汤,说是周老师看她太瘦了,也没有助理照顾,叫她好好补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