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迎谷正烦恼着,觉得自己多想了,燕川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她的狐皮披风,给她披上肩膀来,正在系带子。
“尔雅你干嘛!”
蒋迎谷吓一跳。
“晚上出来怎么不多穿点衣服?”燕川慢慢道:“撤退路上再伤寒了不是又麻烦?”
“可你怎么办?”蒋迎谷急了:“你身子不是比我精贵多了?”
没想到听了这话燕川竟然一愣,又把线头给她扯下来了:“……也是。”
蒋迎谷:……
燕川看着她难看的表情噗嗤一笑,随手一扬,披肩展开,把两个人都包裹起来。
暖洋洋的狐裘绒毛包裹着两个人。
“别动,一会漏风了。”燕川懒懒道,制止了蒋迎谷乱扭来扭去不自在的动作。
“但是但是,好奇怪呀……”可蒋迎谷总觉得两人在她衣服里包着,到处都是燕川的冷香……好像被她抱在怀里一样……
“怎么了?这有什么奇怪的。”燕川瞌上眼睛。
“不是啦……”蒋迎谷心说你一个古人当然不觉得!我可是现代来的思想开放脑洞又大,你长得又美味……你这样我会想歪的!她一边心跳一边动了动身体,但只听燕川一声低声呜咽,一下子想起来她身上有伤口。
“啊对不起对不起!是不是撞到你的伤了?”她着急地向左边看,想要检查一下。
但燕川一挑眉,懒懒制止了她的动作,忽然睁开眼睛歪头靠在她肩头上,用手把她衣襟拉下来露出白皙的肩头,在风里吹下一冷,变得触觉敏感。
蒋迎谷一个激灵,心里一跳,刚转头,就看见燕川慢慢把头低下来靠近,平时殷红似血的唇显得有些苍白,映衬病弱的脸微薇张开,露出两颗贝齿。月色下,高贵雍容的女孩那么脆弱柔美,像是要远去的魂灵,又像是受伤的精灵。
她一时紧张,竟一下子没有反应,给燕川机会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!
风里的肌肤已经冰凉,那柔软的唇瓣也冰凉,但她嘴里包裹的那一片锁骨像是在滚烫的火里……
蒋迎谷几乎是全身一下子就颤抖一下,酥痒感从肩头向四周的皮肤快速扩散,话都说不出:“尔,尔,尔雅……你你你……你在干……”
她从鼻子里传来一声哼声来,牙齿不轻不重地在上边摩擦两下,离开时舌头好似无意识在锁骨窝里勾了一下。
“唔……”蒋迎谷嘴唇颤抖。
“扯平了。”没想到燕川忽然把衣服给她拉上去,笑着斜夹她一眼,在风里冻着,眼角又亮又红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她还卡带着,好像自己的齿轮里给人倒了一瓶红酒,皮肤还存留着燕川的温度和触感……心里一时间麻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