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那群女人找到了家,这件事情最后也捅出来。
反反复复折腾了这么多年,没有在穷乡僻壤找到人,已经是万幸,现在两个人还能一起争取未来的幸福,足矣。
李橖的手摸到一个箱子。
次日清晨,她早早起来收拾一番,穿偏正式一类。
往林家去……
林家的老宅子分外院跟内院,她被肖老安排在了外院的会客间,两个人昨天就见过了一面,这时也就不生疏。
不久,就有人送上茶来。
清汤碧绿,外形如螺。李橖轻抿了一口,味道浓厚,桌案上摆着幅象棋。
越是心急越要冷静。
摆好棋局,她右手执黑,左手执红,自己跟自己对弈,招数套路都是自己,堵来堵去,把自己堵在深渊里。
人生如棋,一如棋子,下棋无悔。
整整两个小时,没有一个人过来,李橖早有预料,才这般消磨时间。
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,透过监控器,传到了林建德的眼里。
林建德小的时候喜欢舞刀弄枪,等人老的反爱起了这些文静的东西,比如象棋,比如看起兵书。
“你说怎么就偏是个姑娘家……”他的手抚过羊脂白玉做成的象棋,因为长期盘玩,表面附上了玉石的油润感,表面上有一层油性。
棋子敲在案头发出了清脆的声音。
肖老站在一旁,“都怪下属办事不力,当年没有将这件事情处理好。”
“这事情跟你无关,子夏那丫头跟这姑娘有缘分,可到底是缘还是分,不到最后没有人清楚。”
肖老替林建德添上了碧螺春。
“你说,这姑娘怎么偏偏看上了子夏,要是子烽那小子或者其他那两个,倒是让我省却了烦心事。”林建德拿起茶杯,又放下。
他指着监控器里面的那棋盘,“怎么就走车了,王不见王呀!”
“输了,输了……”
“走吧,去会会那姑娘。”
林建德又命人添了碧螺春,李橖规规矩矩的坐在原处,桌边还放着带来的礼物。
东西斜放着,能看见里面用牛皮纸包的一角。
林建德眯起了眼。
“你刚刚那手棋是故意的吧?”
李橖点头,方才下棋的时候,恰好瞥见红色的一点,是监控器的闪光处。
只能引蛇出洞了。
“你这姑娘心智不像是个二十几岁的,反倒连我这个老头子差点都中了你的计。”林建德是故意要让李橖吃闭门羹,让她白白等上一天。
“林爷爷老当益壮,像昨天那棋下得让晚辈佩服。”
“哼。”林建德说到这就来气,昨天那盘棋分明就是李橖故意让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