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宸嘴角一僵，笑容慢慢淡下去。

隔了一会儿，她淡淡的自损道：“可能脑子出问题了吧。”

“脑子出问题？”谢秋离嗤笑一声：“我看你挺正常的啊！”

凉宸只是笑笑。

她是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，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直在影响她，还有谢秋离。

种种麻烦和不算麻烦的麻烦让她烦不胜烦。

“你的伤要紧吗？”

“半个月应该能好。”

“听说昨天和你一起出去的后勤叫夏安岚。”

凉宸呵呵一声：“谢少将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了？”

“她死了。”

“我很难过自己没有救到她。”

凉宸直视着谢少将，眼里看不到难过，而且还笑着，半分悲伤都没有，演技简直不要太差。

谢秋离是想质问凉宸，可是凉宸压根没有遮掩，而是半明示的给了她答案，开口得到答案，她却发现自己的愤怒通通都说不出口。

像是喉咙里堵了个东西。

“……那你还难受吗？”

谢秋离脸色一变再变，最后居然咬着牙眼神有些躲闪，放弃了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