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张毅忽然问话,忙扭头去看,发现冷月竟然悄无声息的在向远处走。
“你干嘛去?”我忙大声询问。
冷月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,一闪身,消失在一道石峰的后面。
我无奈苦笑道:“算了,他就是这个样子。咱们就按刚才说的,先回去,明天白天带救援队的人进来。”
当下,我们开始向回走。
因为来的时候路上我们都做了记号,为防止那些调皮的白毛山魈捣乱,张毅拆了他的派克笔,改用黑色的油墨做记号。
两个小时候,我们走出鬼域石林地带,找回到救援队驻扎的营地,将我们的发现告诉了众人。
陈教授听闻消息后,浑身抖得厉害,眼白一翻,昏死了过去。
一群人围上去又是按胸口,又是掐人中,又是人工呼吸,费了很大的力气,终于将陈教授救了过来。
陈教授醒后,两行浊泪打湿胸口,摆脱身边人的搀扶,颤颤巍巍站起身,声音微微发抖的说:“也罢,至少能让我带他回家。”
这是一个坚强而勇敢的老男人,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学者,愿逝者安息吧。
众人垂泪,一夜气氛无比压抑。
天刚蒙蒙亮的时候,救援队留下少数人守在这里,而其余的人携带相应设备,与我们进入到鬼域石林之中。
那些该死的白毛山魈果然想毁坏我们的记号,好在昨晚张毅牺牲掉了一只派克笔,否则我们今天肯定要迷路。
除了我们昨夜到此的三人,其余人都是第一次进入鬼域石林内部,都感觉找不到方向,也感到恐惧,大气也不敢喘一下。
到了河边,我试着打出一个水漂,没有看到那怪异的手再伸出来,但仍感不安。
在提醒救援队注意水鬼之类的威胁之后,我们便退到了后面,看着一群人在那里忙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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