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想要找到秦朝地图的原本,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
没有办法,杨晴再次去找到了陈教授。
其实,正常来说,我们是挺不忍心再去打扰陈教授的生活,白发后面对丧子之痛,那是非常让人绝望的。
虽然上次见面的时候,感觉他已经恢复了很多,但是这种伤,恐怕即使是岁月和时间,也无法抹平,只会随着他越来越苍老,痕迹越来越深。
为了防止勾起陈教授那段悲痛的回忆,我们只让杨晴一个人前往,余下的人都在南京的街头焦急等待着。
这一等,就等了足足一个晚上。
第二天一早,杨晴带着两个黑眼圈归来。她的情绪不是很高,远远的看到我们,还没等说话,就先摇头。
回到车上,我们在往扬州回的路上,杨晴很确定的告诉我,在整个秦国的版图之内,都没有找到任何不同的地方,甚至连羌和匈奴的地图她也对照过,都没有任何有意义的发现。
我让杨晴拿出地图,展开后划掉了被排除的区域,最终只剩下一小块的区域没有排查。
在地图上虽然只是很小的一片区域,但是实际上那一片区域非常的大,如果没有目的性的在那里乱找,估计就算我们找到老死,也很难找到准确的地点,除非我们有能力把那一片区域的地皮都给掀开。
“对了,陈教授现在状态怎么样?”我问道。
上次我们见到他的时候,他的头发几乎已经全白了,整个人苍老了非常多。丧子之后,他拿出全部的精力和时间搞研究,以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。这么长时间过去了,不知道他现在可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