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戈的大腿夹着楚节纤细的腰,她整个人都伏在了楚节的身上,寒冷的夜风中,彼此的体温透过来,温暖了她们相接的那一小片肌肤。
她们此时的姿势,亲密暧昧极了。
花戈抓得太紧,楚节已经吸进不了气了,也许一会就会失了神智,开始抵抗了。
只是此刻的楚节安详极了,她安静地闭上了眼,唇角露出一个释然的笑来。
她静静地等着,等着全然属于自己的,可以完全放松的,没有痛苦,没有未来,没有人,最安全,最有尊严的归宿。
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,她想。
晚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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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戈最后还是没能下得了死手,她还是松开了手,木然地看着楚节出于生理反应的咳嗽,大口呼吸。
楚节的神智异常清醒,她死死地盯着花戈,凶狠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狼,分明是想要从花戈身上扯下来一块肉来。
“呵,”她短促地冷笑一声:“你今天不杀死我,等我成了一滩垃圾的时候,就算是跪着,爬着,虫一样的蠕动着,我也一定要把你拖进跟我一样的地狱里。”
“我烂透了,你也别想解脱。”她恶狠狠的说,丝毫也不讲道理。
你见过讲道理的疯狗吗?
花戈反倒是那个面无表情的人了。
她对楚节这番疯狗发言丝毫没什么表示,只是冷冷地看着楚节。
楚节撑起身体正要起来,花戈猛地一发力,她猝不及防地被摔在地上,脑袋狠狠地磕在柔软厚实的草坪上。
“艹,你妈…”楚节直接爆了粗口,还没说完就被花戈捂住了嘴。
花戈又一次压在楚节身上,头低下来看不清神色。
楚节才不惯着她,抬腿就是一踢,花戈要是个男的能当场被她踢废了。
然而花戈只是闷哼一声,随即报复一般狠狠咬在楚节的肩上。楚节死命地推着花戈肩膀,然而这人不知道为什么,死沉也推不动。
花戈死死地咬着那一块肉,直到嘴里有了铁腥味才有些松开。
楚节抓住时机一脚给她踹开,捂着肩膀瞪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