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千清:“……”
陶星雨一边悠闲地尝试着把枪打得更准,迎面又捡到四倍镜。然后浑水摸鱼到决赛圈的她,站在制高点等着,成功消灭掉野外惊慌失措跑毒而来的四位玩家。
苏千清可以平均只开三枪就爆准头,颇为得意。
陶星雨平均开四枪,差点追上她。
她四杀之后,第一局就是单排的吃鸡。
“……”
苏千清张了张嘴,被她这种欧到不行的运气和强到吓人的技术震住,嗫嚅了下。
半天说不出话。
哪儿有这样的啊……
苏千清无意识地伸手摸摸头发,觉得本来发顶的金灿灿光环散了,原来自己只是个菜鸡。
她转身,生无可恋地用头轻轻磕着墙面。
陶星雨拽住她,心里说不得意是假的,忍着笑问:“怎么啦?”
“没什么,只是对未来的生活感到一丝迷茫,”苏千清顿了顿,“失去了前进的方向。”
“嗯?什么方向。”
她见她脸上的茫然居然不像假的,翘着唇,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尖,“不就是输了局打赌,我运气比较好而已。”
苏千清还是觉得心里在滴血。
兴奋大半天的事情幻灭,她童年的愿望破碎,委屈地撇撇嘴。
“行吧,说好的唯命是从。”
她张开双臂,做出大义凛然地模样,本来就大的那双眼巴巴地眨,长睫下藏满笑意,亮闪闪的,“姐姐你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~”
尾音拖得长长,嗲里嗲气,甜腻腻。
“……”
突然来的骚,陶星雨抽抽唇角,揉揉眉心:“我可能有点醉了,你去帮我倒杯水吧。”
苏千清很果断说,“不要,人家就是清清白白,卖.身不卖艺的。”
陶星雨:“……”
她保持着张开双臂的姿势,扬着酒窝,就要扑过来抱她,被陶星雨灵巧地躲开,“那我自己去吧。”
“客官?客官留步!诶!”
独自走到厨房。
陶星雨面上轻松的笑意变淡,垂下眼,眉目一瞬露出极为忍耐的痛苦之色。
她使劲地按住眉心,告诉自己,别想多了。
仔仔就是爱撒娇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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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今天杂志采访的工作很轻松,结束也早。
陶星雨在回来的路上,看见有家还在营业的酒吧,不知为何就顺着拐进去。独自坐卡座,没到半小时,不算热闹的酒吧里就有三批的男人来搭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