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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浸月真情实感瑟缩了下,化妆画出来的伤口真的有点疼是怎么回事?
消完毒,许乔乔用纱布卷一圈缠住伤口,她没有用剪刀,而是直接用牙齿咬断纱布。
虎牙划过腹部皮肤,有轻微的刺痛。
“月月拿一下纱布。”许乔乔嘴唇贴在她的肚子上说。
呼吸声带来的颤栗直接传到心口。
江浸月僵硬地拿起纱布,许乔乔挽住另一头,系上蝴蝶结。
只是一场上药的戏,江浸月硬是拍得头皮发麻,被许乔乔撩得苦不堪言。
沈导喊停的声音如同天籁。
江浸月飞速远离沙发,房间里的电闸被拉上,满室明亮。
用手抚弄额边的碎发遮挡发红的耳朵尖。
“辛苦啦,”沈导拍拍手,“乔乔可以先去一旁休息,江浸月还需补妆换衣服准备下一场和叶墨的对手戏。”
江浸月对导演的安排不置可否,只要接下来对戏的不是许乔乔就行。
现在她还不是很想面对小姑娘。
江浸月与叶墨同时应了声,各自去补妆。
这场戏是江浸月给许乔乔送遗落在家的文件,在半路遇见巡视城市治安的叶墨。
江浸月不知叶墨的身份与他成了好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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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浸月抱上文件夹飞奔在柏油道路上,一头撞进温热的胸膛,她揉揉头站稳。
是个不认识的男人。
男人手执一柄扇,颇为古典,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:
“咦,听说此地只有两只兔精,竟让我碰见一只?”
话音刚落,江浸月就变回原型趴在地面,文件散落在地。
她嘤叫着:嘤嘤(你是谁?)嘤嘤!(快把我变回去!)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,别慌嘛。”
“小兔子,你告诉我要到哪去?”
“不关你的事!”
“不说?”叶墨笑得灿烂:“也许你要一直变成兔子了哦。”
“你……”如果她不是人,就再也无法陪在祁羽身边了。
江浸月憋红了眼,不甘托出:“我要去医院送材料。”
“你别怕,我是瞧着你可爱想要逗逗而已。”
听到这话,江浸月放心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