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年你们凌家一定是犯太岁。”蓝飞旭扒在窗边望着楼下,一堆人席地而坐,还拉了横幅。
凌阡毓正低头看那些准备整凌商雨的东西,淡定回答:“内斗就是内耗,很正常。”
“从管桩到四房,现在再到大房,今年你们凌睿恐怕要损失好几个亿叻。”
“几个亿对老头子来说不算什么,名誉损失是无法挽回的,我估计他要爆发了。”凌阡毓突然改变主意了,原本她想把税务和次品问题直接举//报到有关部门,但现在情势发生了改变。
大房这次遭难,谁做的呢?凌阡毓能想到,凌商北也不傻,现在看来三房四房从来也没闲着,给大房这颗雷早就埋下了。
难怪在墓园那天,那两兄弟对凌商北说话都阴阳怪气的,看样子是料想会出事。
“那我们现在这个东西怎么办?不能让那个凌商雨再窝里横吧。”蓝飞旭好不容易搜集到次品证据,加上海芋弄的漏税记录,累计起来,这几年管桩被三房两兄弟掏走了足足有八千万。
凌阡毓指尖点着桌面,发出嘟嘟嘟的声响,现在再去搞举//报,很可能会作茧自缚,最后适得其反。
不如...再添一把柴,让老头子的火烧得更旺一些,逼他爆发。忍了这么久,还能坐得住?凌阡毓不信他还能悠哉悠哉地看着儿孙这么斗下去。
内耗这么大,家业都快斗没了,几个亿的损失,他还能淡定嘛?
本来打算传位的,现在看清形势恐怕都不敢轻易下决心。
“你帮我把海芋叫来。”凌阡毓想换种方式把凌商雨拉下水。
蓝飞旭先奇怪了一下,继而反应过来,大概能懂凌阡毓的用心和意图。
他捏着指尖点了点凌阡毓,“你呀,真是个小坏坏哦。”
凌阡毓只是笑而不语。
刚走出办公室没几步,就迎面遇到海芋,蓝飞旭还没来得及高兴,就发现她身后还跟了一个人,他惊讶地张了张嘴,“她怎么会在这儿?”
她应该是最不能出现在公司里的人吧??
“这是我给毓总找的保镖兼司机,以后毓总的出行安全将由她负责,开心吗?以后你轻松了。”海芋眯眼笑道。
边上那个人始终淡定自若,与之前那样,不喜不悲,永远一个状态。
蓝飞旭深呼一口气,这惊喜(吓)真够大的。
未免太...突然了,而且以后“7点钟晚饭”的事不就可能曝光了吗?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,只能假装不认识,不熟悉。
“行吧,反正也不是给我找的保镖,毓总正好找你,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