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色的悍马极速行驶,路灯好似浮光掠影,不留痕迹地从眼前划过。柳思翊托腮望着窗外,忍不住又揉了揉手术伤口。
“是不是疼?”凌阡毓的手探了过来,很想帮她分担缓解,可因为开车不敢乱动。
“可能是天气原因,没事。”柳思翊又用手敲了敲膝盖,“伤筋动骨一百天,何况动刀子,今年恐怕都这样了,明年就会好了,别担心,好好开车。”
“你这身子骨都要被整垮了,回头我把于杰派酒吧去,负责安全问题,自己可别轻易出手了。”
“怎么?你担心我手撕不了流氓?”
“我情愿你手撕包菜。”
柳思翊目光转向凌阡毓,笑而不语,看她就像欣赏一件尤物,无论何时从哪个角度,都赏心悦目。
她发现想明白之后,面对凌阡毓时更加坦然了。那些自卑和不自信都已经烟消云散,在这段亲密关系中,她找到了平衡,也寻回了自我。
剩下的时间,她可以随心所欲,陪着凌阡毓去做所有想做的事情。
“再看我要收费了哦。”凌阡毓的余光转来,摊开掌心伸向副驾驶,柳思翊微微一笑,手心覆过去,与她十指相扣。
凌阡毓一手扶着方向盘,一手牵着她,心里暖暖的。
雨刮器快速地刮开玻璃上的幕雨,一辆闪着警灯的警车超车而过,柳思翊想起了辛然,“阡毓,你有没有觉得今晚海芋的情绪有些奇怪。”
“对我们很正常,对辛然似乎不太一样。”
“不光如此,她俩虽然交流不多,可辛队长看海芋的眼神,好像有火花。”
凌阡毓眯眼道:“我们家八卦红上线了?”
“可是海芋看起来钢铁直,辛然看起来对感情也有点迟钝,当然她应该迟钝不过你。”
凌阡毓:???
分析别人还顺便埋汰她,到底是不是真爱?再说当初她那是事业心太强了,哪里会想那么深,许多相处都成了习惯,根本没考虑过情情爱爱,不能怪她!
心里这么想着,嘴上却不敢辩驳,求生欲让她只能说:“是是是,论迟钝谁能跟我比呀。”
柳思翊微微昂头,望着她觉得好笑,伸手抚摸她下巴,“现在你很好,无人能比。”
“哼,这还差不多。”凌阡毓傲娇地呢了一声。
雷声划过耳畔,为了安全起见,凌阡毓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,乖乖开车。
柳思翊今天走的路多,下车还是要借助拐杖才能回家,她支着身体,发现凌阡毓从后备箱搬出一只泡脚桶。
“你弄这个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