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酒不醉人,妖孽才醉人。
她的眼睛又瞄在了那白玉般的手指上,过了一小下她才反应过来景傲说的话,她蹙眉,“你怎么说什么都能这么流氓?”
女人轻嗤,“手指好看吗?不知道谁流氓。”
“......”
原来一直都被发现的,夏初槿想打人。
如果不是突然的天旋地转,她不会抱这个人这么紧。
她是吓的,谁不怕高,不怕摔呢?
她安慰自己。
夜晚里,两只细弱身影交织,卧室里墙壁投射着光影,暧昧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感官过于敏感,置身云端,那人附在她耳边笑,“这才叫流氓。”
“......”
夏初槿紧紧闭着眼睛,抓着景傲的胳膊,景傲的肩背。
神情陷入迷惘,似愉悦似哭泣。
恍惚间,她记起,曾经她们恋爱时,她也骂过景傲流氓。
相似又截然不同。
重新在一起之后的这段日子,美好得叫人感慨。
上周她们又回了一次夏家,她似乎看见父母态度的软化预兆。
景傲说得对,来日方长。
夏初槿弯了下唇,哼哼唧唧蹭进景傲肩窝,懒洋洋地由人伺候。
她不着急,也不贪心,只愿年年岁岁如今朝。
第95章
秋去冬来, 日子一天天变冷, 走在路上,行人也开始换上了毛衣、大衣。
年三十那天, 木城天空阴沉沉的, 几点小雨雪籽细细地飘着。
出门时,如去年冬天一样,景傲照旧给夏初槿把围巾给兜到了眼睛底下, “新年见爸妈可不能红鼻头。”
有过年还这样嘲讽女朋友的吗?
再说她鼻炎也只是偶尔红一下鼻子,被说得多常见又多难看一样。
“呵。”
夏初槿冷哼。
报复似的,她反手就给景傲也圈上了围巾,这是寒假她在家闲着没事, 自己给女朋友织的。
针脚细密柔软,浅灰色,很好搭衣服, 景傲天天宝贝得不得了,此时却被她用作了谋杀工具, 一手扯着下端,一手束着圈抵着景傲喉间, 眼神凶狠。
“你舍得吗?”景傲挑眉,结果下一秒就被束得更加喘不上气。
女朋友用行动证明了人家舍得。
“我舍不得!”景傲下跪小人秒登场不带含糊,迅速保命, “小初,我舍不得你,别别, 留小的一条生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