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,我开这里安寝罢了。”元乔望着她灯火下的侧颜,心生悸动,忍不住凑上前。
元菀惯来不会拒绝她的主动,亲上她的唇角,而后自然剥去她的衣襟。
元乔的自我可怜,令她生起缠绵的心。
两人心中藏着正事,点到即止,元乔面色绯红,摸索着衣裳去穿上,元菀按住她的手:“元乔。”
手心滚热,带着汗水,黏住了肌肤,元乔顺着她的意思也不动了,眯住眼睛,淡粉的湿痕滑过眼角。
元菀侧身而躺,望着撩人的肤色,心里漾过春风,舒服得很,口中开始说着正经事:“你当真要剥夺豫王一脉的爵位?”
“嗯。”元乔轻轻回应一声,而后同元菀靠得更加近,仿若只有这般才觉得安全。
两人贴得很近,肌肤相触,元菀心神荡漾,恍惚一阵道:“那你放弃德惠太后的嘱咐了?”
床.笫之间问这些事,总觉得与气氛不符,她问过就后悔了,想改口就听元乔回答:“律法犹在。”
“陛下难得看清局势,甚好。”
说罢就敷上她的唇角,轻轻咬住。
元乔吃痛,微微有些麻木,眼帘中的人这才推开,不忘给她揉揉唇角,一本正经道:“元乔,口是心非你当属第一人。你若想包庇元清,也无人敢说什么。”
“包庇……”元乔沉吟,望着元菀狡黠的笑意后,心口处的阴郁随之散开,不自觉开口:“他不该以你为出军的理由。”
“原来你替我出气啊,真是受宠若惊。”元菀依旧是讽刺的口吻,见元乔羞愤难当,就摸上她的耳垂,故作长辈姿态:“那元乔,你若为我丢了江山,可后悔?”
这句话若问元菀,她肯定回答不后悔。
可问的是元乔,答案就不知了。
锦帐低垂,灯火昏暗,元菀的手从耳垂游下,落至颈间,指腹擦过,引起阵阵酥痒,尤其是情.事方了,元乔陡然被拉至欲.望的漩涡中,周身轻颤。
“想好如何回答了,吃味的人可是不好安慰的。”
元乔被撩得身子滚烫,又不舍避开她,踌躇的间隙,元菀贴了过来,咬住她的耳尖:“元乔,你喜欢我吗?”
“嗯。”元乔感觉身上的火都被点燃了,烧得她很不舒服。
元菀按住她的手,轻声恐吓:“元乔,不好好回答,会很难受的。”她熟知元乔的敏感之处,轻轻一撩,元乔就按耐不住了。
她喜欢在逗弄身下之人,时不时地说上几句露骨的话,就能让元乔丢盔卸甲,今夜也不例外。
元乔确实很难受,想揽着元菀,却被拒绝。
眼中涌动着深深浅浅的波澜,就像潮水起伏,她不觉低.吟,无助地望着元菀,唇角微启,动了动,却未曾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