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吼?都用上敬称了。”赵帼英嫌弃地推开面上还沾染着血迹的万桐,“小言先给你打电话没接通,所以才打给我的?”
“好像是哦。”她直接坐在地上,疑问的语气道,“这代表什么?”
“不代表什么,也许她先给小兰打电话,找不到人,才打给你的。”革命胜利前,需要抵制一切糖衣炮弹,赵帼英想到下午聂芷兰不经意说出的话,意味深长一笑,“明天周六,想不想接你言姨?”
“啊?当然想去。”
“自己给你兰姨说。”
万桐陷入一种亢奋的情绪,凑上前,像儿时那样,嘴唇在赵帼英脸颊轻轻一碰:“谢谢老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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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万桐还在做梦,就被急促的闹铃吵醒。兰姨说7点半出发,她调到6点50分,7点18分就按响隔壁房的门铃。
聂芷兰正准备热牛奶,顺便帮她叮热一瓶。
“很积极啊,想你言姨了?”在餐桌前吃面包的人随口一问。
“嗯!”好像觉得不对,加上一句,“要是兰姨出差一个月,我也会想念你的。”
“油嘴滑舌,幸好是女生,如果是男生,肯定会骗到很多小妹妹。”
万桐连忙反驳:“才不是,我很专一的。”
聂芷兰少有的八卦一句:“有喜欢的人吗?”
“啊?”万桐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疑问怔住,怯怯地应了一声:“有。”自己对言姨的心思,比起赵帼英,她更不敢让聂芷兰知道。
“那就认真对待,把眼睛擦亮一点,姐应该会帮你把关,以后有机会也可以带给我们认识认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