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你下来就不错了,抱着那是另外的价钱。”萧琢被她这么一说,恼羞成怒,绝不承认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问题。
好在逢喜也没拿他当丈夫当恋人,也不会用这种标准来要求他,并不生气,只是被抗得不舒服,所以随口提一嘴。
她摁着太阳穴,迷迷糊糊往前走,着急回去睡觉。
萧琢怕她摔倒在路上,于是去牵她的衣袖,让她跟着自己走。
逢喜顺势抓住了他的手腕:“这样。”她解释:“牵袖子会晃。”
以手腕为中心,萧琢被烫得要烧起来了。
他磕磕巴巴的:“那,行。”
萧琢带着她走得很慢,半刻钟的路走了一刻钟,一前一后进了房间,逢喜看见床,将外衣一脱倒头就睡。
萧琢看了她一会儿,将她的脸扶正,怕她闷死在被子里,然后去端了盆热水回来。
她还是下意识含着自己的手指,因为要常常读书写字做些事情,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,所以指甲修剪的很整齐圆润,泛着淡淡莹润的光泽,十指纤细。
萧琢先用热帕子将她的两只手擦了擦,她并不怎么乐意,睁开眼目光涣散地看了萧琢一会儿,透着一股不情愿。
萧琢低头说:“擦干净的手才能吃。”
然后逢喜缓缓闭上了眼睛,萧琢又将另一张帕子覆在她脸上,把脸上的脂粉擦干净。
滑溜溜白净净的,萧琢忍不住轻轻捏了一把,手感还挺好,然后将东西收拾出去。
他把人推进床里,自己睡在外面,将帐子撒下来。
萧琢掐着指头算,逢喜的婚假有半个月,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,后天回门,一下子就过了一半儿。
剩下八天,他应该做一个合理的规划。
年轻人,不能虚度光阴。
他睡不着,开始躺着规划未来的八天怎么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