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领太低遮不住。
萧琢不甘不愿,只能又去吻她。
他揉了揉她的腰,含含糊糊说:“张嘴。”
逢喜脑袋晕乎乎的,浑身发软,他说什么是什么。
比起第一次,他的技术有了本质的飞跃,不知道是看了书还是无师自通,这事儿也被他弄出来的新花样。
萧琢真的很守信,说只亲两口就是只亲两口,把她亲到迷迷糊糊睡着了,于是就抱着她一起睡觉。
然后剩下的靠自己发挥,但也就是纯洁的亲亲额头,摸摸脸颊,再玩玩她的头发,最后喜欢得不得了地亲亲脸蛋,拍拍后背。
晋江不让干的脖子以下的事儿,他是半点儿都没干。
逢喜睡觉有含着东西的习惯,她的手现在被萧琢握着,亲了好几口,自己实在是没什么可吃的了。
她睡得不踏实,眉头皱了好几次,拼命要找个东西含着嘴里才能安稳。
她往萧琢怀里又挤了挤,蹭了蹭,终于咬到一个大小合适,正正好好的东西。
萧琢倒吸一口凉气,浑身一颤,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连忙身体发软地将她往外推了推,但又舍不得,于是又抱回来。
逢喜很不满意,于是一口咬上了他的锁骨,用牙磨了磨,这好歹也算是个温度合适的东西,她安静下来。
萧琢觉得,这里似乎也行,他摸了摸刚才被咬痛的胸口。
早上起来的时候,他锁骨处的皮肤有些微微发热,照了眼镜子,才发现发红了,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吮吸过的。
天光大亮的,他对镜摸着这个红痕,脸忽然一红,还觉得不太好意思,于是拢了拢领口,将它遮盖严实。
这种东西,怎么好给别人看呢?他自己看看就行了。一个好男子,要学会洁身自好,要学会……
“呦,你镜子面前干什么呢不吃饭?”逢喜叼着油果子进来,问道。
萧琢原本还羞涩的表情一下子收住,又拢了一下衣服:“没事,吃饭。”
钟琪嘴里含着糖进来给逢喜传话:“刑部来人说,说小逢大人从今天起继续放婚假。”
“嗯?”逢喜震惊;“那么大个案子,现在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呢,刑部人手又不多,我怎么放婚假?”
钟琪也不知道,他挠挠头:“刑部传信的人说,案子已经在收尾了,没什么太要紧的了,您正好在家把婚假补了就行。”
逢喜抓了一个茶蛋就要往外走,她昨夜亥时才下值了,现在距离亥时都不到六个时辰,你告诉她这个案子破了?
鬼才信。
萧琢拉了她一把,“你等下,我送你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