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申转过身去,背对着她,四平八稳的道:“你有没有想过,夜晚,可以做些白日里不太方便做的事?”
“比如呢?”阮秋诗进一步追问。
阮申长叹一声,扼腕道:“真不知道你当初是怎么把小歌给生下来的!你跟你夫君,除了修炼与聊天,难道就没有别的事可以做了吗?”
说罢,阮申拂袖一挥,径直离开了原地。
话已说到这个份上,若是阮秋诗还听不出来对方的意思,那真是枉为过来人了。
面颊烧得通红,看上去,就像是一只煮熟的虾。
阮秋诗默然转身,推开自己房门,尽量不去脑补任何画面,盘坐于塌,开始结印修炼。
翌日,一行人在阮氏族地最大的院落聚集。
瞧着楚绫歌满面春色的杵在自己眼前,阮秋诗心绪再度变得复杂起来。
不是生气,也不是惊诧,而是一种十分莫名的感觉。
陆寒溪面颊清淡依旧,暗中碰了碰楚绫歌垂于袖下的手背,提醒她神色收敛一些。
正各有所思时,阮申老神在在的走了过来。
他能看出,楚绫歌今日的心情很好,这种时候不去提请求,更待何时!
尚不待阮申走至近前,阮秋诗已是出了声:“绫歌。”
听着自己娘亲的叫唤,楚绫歌立即正色而起,满脸疑问的盯着对方。
“这里也是你的祖地,从今日起,你便挂个阮家长老的头衔吧。”
听着阮秋诗这番所言,楚绫歌捎捎头,而后便点头应下。
虽然她心里对阮氏一族仍有所怨,但既然娘亲都不计较了,还亲口下了令,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阮申则是感动得想要哭泣,目光复杂的望了阮秋诗一眼,心想,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啊!
看来自己昨晚将对方拉走的顺手之举,到头来反而成就了自己,妙啊!
......
就在一行人马不停蹄的往回赶时,刚到玄阳山脉,就收到了玄阳密信。
这是一种只有涅磐境长老才有机会接触到的秘法,其中涉及到空间法则,在场人中,也就易璇能够截获并读取。
这道密信,还是陆延亲自所发。
当易璇将其摧动,陆老宗主那略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,立即如雷喝般滚滚而出。
“臭丫头!这就是你所说的快去快回?待你们回来,看老夫不打断楚绫歌的腿!”
楚绫歌:“......”
阮秋诗:“......”
只听陆延清了清嗓,又继续道:“那个,宗门大会即将开始,你们也不必回宗了,直接赶过去吧。”
“你告诉楚绫歌,她如果不在宗门大会上给玄阳宗挣个脸,回来我就打断她的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