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客:是不是她心爱的人未曾上门,所以那女子郁郁而终不得好死啊。
围观一片唏嘘,这种路子,千百年来从未变过,什么才子佳人爱恨情伤,都是这类套路,不听也罢。
没想到老者摇了摇头,笑了笑,诸位看官不解,这么烂大街的故事,有什么笑的。
“并不是,这女子也是奇,她喜欢的人她也只是见过一面,可谓是一见钟情。那男子是个憨的,呆子书生,向来不解风情。女子偏偏就看上了他这不解风情的劲。”
“用她的话说啊,那叫率真,天性难得。”
说书人竹板那么一敲,众人忽然就有了精神,纷纷猜测,“既然这男的不想娶,女的嫁什么?总不能嫁衣服吧。”
说书人眼睛滴溜溜的转,沉了沉心,这才缓缓开口,“当然是嫁人,她亲自把自己和嫁妆送到了书生门前,伸手叩门。”
“那书生肯定闭门不出不娶,”众人心道。
“门开了,书生看着新娘子,有些发愣。他这才想起非礼勿视,摇了摇头,把门半掩,不知姑娘何事?”
他怕是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女子,不顾名声,只为追爱,他忽然觉得心底柔软了。
“姑娘,在下不知姑娘名姓,斗胆僭越。我寒某虽不才,但若娶一相守之人,必是功成名就金榜题名时。”
围观众人瞬间喝了倒彩,还是离不开这世俗芥蒂。
说书人只笑不解释。
“那女子临走时说她叫霁月,书生记下了,倒也只是记下,”说书人心中不乏怅惘。
女子离开书生以后四处漂泊,她去了很多地方,每到一个地方必会听人说书。都是些风花雪月的爱情故事,她甚至开始计划以后。
书生的日子并没有那么好过,于霁月而言,她可以穷游天下,靠着一双巧手游遍五湖四海,那些人夸赞她,欣赏她,无数的人上门提亲,她都委婉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