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什么道理?
听闻豆卢宝喊疼,乌满也慌乱了,她俯首在那深色的齿痕上细细舔舐。舌尖温软轻柔,如此这般,豆卢宝肩头又瑟缩了一下,只听她呻吟道,小满,我疼……
第52章
谁都说欲壑难填。
可也是欲海倾泻,覆水难收。
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是心甘情愿的。
乌满从地上的衣服里取出贴身的匕首,挑断了身下之人的衣带。
一阵凉意,尽管那中衣还挂在身上压在身底,但实际上除了那可有可无的衣袍之下,豆卢宝已是不着寸缕。
任凭欲念疯涨,乌满没放过身下之人任何一处,连咬带舐,等再抬起头,那原本白嫩的上半身已是遍布红痕。
这半晌之后,豆卢宝已被弄得气喘吁吁,她弓起双腿,皱眉未开,目光暧昧含糊,难辨悲喜。
她的手腕还被铁链锁在床栏上,中衣大敞,脸色绯红。
低下头看见自己身上如此狼藉之状,豆卢宝皱了眉仰头喘息,轻轻叹了一口气。
今日一别,日后就难见了,随她喜欢吧。
豆卢宝仰着头,脖颈弯出一个向外的弧度,乌满眯了眼睛,张口便轻轻含住了身下之人的喉咙。
几声喘息骤起,乌满一手停在豆卢宝胸前,另外一只手已探进了她两腿之间。
乌满抬起头,她直直看着豆卢宝,目光片刻不离。
眼中之人呻吟之声断续,眼中清澈尽数支离破碎,其神情茫然沉沦于情事,将醒不醒。
不舍不分。
若她可以永远锁在自己身边就好了。
但这不行。
万般粘稠情绪,燃尽秋夜,墨色夜空,天际边角都泛红。
乌满身上的香气里兑了迷药,豆卢宝此时已经沉沉睡去。
乌满用被单裹了豆卢宝,又拉过被子仔细盖好。
她盯着豆卢宝看了一会儿,眼圈红了红,深吸一口气,便又是那个面若冰霜的南诏质子。
迅速穿好衣服,乌满回了院子里,那笼子里的阿貅闻见乌满的气味,却似是饥饿难耐一般,低低吼叫起来。
乌满开了笼子的锁把阿貅放出来,她拍了拍阿貅的头,阿貅得了自由,围着她团团转,其毛色雪亮,在夜间隐隐泛着银光。
此时阿貅已经全然是猛虎之态。乌满拿出准备好的牵引绳,套在了阿貅头上,她自己纵身一跃,便骑在了阿貅背上。
阿貅低吼几声,乌满一勒牵绳,那阿貅竟乖乖驮着乌满走出了院子。
乌满与索图迷晕了靖国公府上所有人,骑虎从侧门出去,狄秋已经在候着了。
两个时辰后。
一泼凉水浇头,榻上昏睡的豆卢宝瞬间被激醒。
万彩拿着空水盆道,她已按照郡主的吩咐事先含了解药,那南诏少主骑了阿貅出了侧门,与狄将军一起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