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违法乱纪的事情并未发生,沈摘星的一刀扎下去,仅仅是扎进了床垫里。
然而刘小雨却像是真的被扎到一样,发出痛苦的嘶鸣。
“啊──”
这声音渗人极了。
仿若夜枭的鸣叫,又?好似乌鸦在哭泣。
别说是房间里的人,房间外等着的医生都打了个哆嗦。
沈摘星手起刀落,扎的飞快,杀猪刀贴着女孩的身体扎进被子里。
欻。欻。欻。欻……
一连扎了七下,刘小雨突然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。
从喉咙里发出一道漫长的“呃”。
她僵硬的手脚倏地变软,面部表情也从狰狞变得平和。
整个人头一歪,倒在枕头上面,脸色苍白。
沈摘星同样满头大汗地从病床上爬下来。
她吐出一口气,故作轻松地道:“解决了。”
何莉扶着她把从地上把绑杀猪刀的牛皮捡起来,重新裹好将刀塞进袖子里。
副社长知道现在不是询问细节的时候,“我让医生们进来了。”
被关在门外的医护人员重新走了进来。
戴着口罩都掩饰不住他们脑袋上大大的疑惑。
医院病房的隔音很好,但架不住他们都在门口等着。
所以里面的动静,除了沈摘星和刘小雨的对话以外,基本上听得一清二楚。
他们想不明白,里面到底在做什?么,为什么会像拆迁一样。
还有床上的7个明显是用刀扎的洞又?是怎么回事?
不过?聪明人都知道,把疑惑藏在自己的心里。
在快速做完检查之后,他们给了副社长和沈摘星一个结论。
“除了肌肉有拉伤的痕迹以外,身体没有其他明显异常,目前来看就是疲劳过度,正处于睡眠当中。”
听到这个结论,娃娃脸副社长松一口气。
“该做的检查都给她做一遍吧,别有什?么遗漏的。”
她显露出富婆的霸气来,“一切检查费用记在我的头上就行。”
将?空间留给医护人员,副社长带着沈摘星还有何莉去到了旁边的家属休息室。
她给沈摘星拿了一瓶功能型饮料,沉默片刻问道,“是那个东西,对吧?”
“我也只会对付那玩意儿。”沈摘星点点头。
“你之前给我们的那个香囊……”副社长从随身挂着的兔子包里把香囊翻出来,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些什?么?”
“你第1次把我抓过?来看你们排练的时候,我就发现了。”沈摘星没有隐瞒,“附身在刘小雨身上的那个东西,应该是她主动召唤来的,为的就是能够参加这次话剧演出。”
她没有将?刘小雨的那些负面想法告诉副社长,而是说道:“我当时就提醒过?她这个东西危害性,不过?她坚持要完成这场演出,拒绝让我驱邪,所以你也看到了。”
“这都是什么事儿呀……”副社长哀叹一声。
她哪能够想得到,为了一个话剧比赛,竟然能够闹出这么人命关天的事情。
虽然对刘小雨用鬼来欺骗自己这件事情有点生气,但她更关心刘小雨的身体。
“星星,你跟我说实话,她不会有什?么事儿吧?”
“大事肯定没有,至少命保得住,小事就不好说了。寻常人见鬼都要倒几天的霉,何况是她这种直接把鬼召唤来上自己身的。体虚体寒是肯定的,不过?以后好好调养,不再沾染这方面的事情的话,对生育还是没
问题的。”